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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兩次發現老婆紅杏出墻,忍無可忍我選擇了離婚

真實事件,  千裡姻緣一線牽  時光流逝,轉眼間我和阿媚離婚已經六個年頭了,可是我們共同度過的朝朝暮暮卻總是令我難以忘懷。婚姻,在我的心靈深處留下了難以愈合的創傷,想起這些,我的心就會隱隱作痛。  1995年初,我在深圳一家工廠打工。一天晚上,阿媚和女友一起到宿舍來找我的同伴。大家坐在一起閑聊,阿媚的一句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說:“生活要靠夫妻倆共同打拼,不能依賴哪一方。”這話說到了我心坎裡,我頓時對她多了幾分好感。阿媚比我小4歲,身材窈窕,白皙的瓜子臉上嵌著一雙大眼睛,她是公司從內地技校招聘來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一個。  第二天,同伴又邀女友以及我和阿媚一起逛街。那天陽光格外燦爛,兩個女孩各帶一把傘撐開遮陽,阿媚和我共撐一把傘,宛如一對親密情侶。而這時恰被公司的一位同事看到,第二天,我和阿媚“拍拖”的消息便不脛而走。  周末的時候,同伴又拉我到公園,他說:“阿媚等你好久了!”坐下休息的時候,同伴和女友一道,阿媚就和我坐一起。我有點疲倦,伸開兩臂想抱頭,可阿媚誤以為我要抱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傾斜過來。那一瞬間,我受寵若驚,幹脆將錯就錯,用力將她緊緊抱住。一種微妙的感覺在我們之間產生了,兩顆年輕的心就在此時撞擊出了火花……  愛情讓我的心裡膨脹著幸福,不管何時何地我都想著她。那天,阿媚到一個老鄉家去,下午天下起了傾盆大雨,想起阿媚走時沒帶傘,我騎著自行車冒雨趕去接她。當我把雨衣披在阿媚身上時,她抱著我,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事後她告訴我:“這麼大的雨,沒想到你來接我,當時我就想,這輩子就要嫁這樣的人!”每天每時,我們都沉醉在那種無以倫比的快樂中……  終於跨越了“距離”的障礙  然而,當我們將此事告訴家人時,卻遭到了雙方家長的反對。阿媚的家在湖北宜昌,她的父母不同意她嫁到,想讓我到她家做上門女婿;而我的父母也極力反對,他們認為:“人到宜昌安家,豈不讓人笑話!”“距離”成了橫在我們之間的一條鴻溝。那時我們已經“拍拖”了幾個月,並已經同居了,但為了“誰到誰家”的問題,始終是爭執不休。  後來阿媚辭職了,我便將她先帶到我家看看。父母聽說她要來喜形於色,將結婚的家具都買好了。阿媚來了後,父親說:“既然你們的關系已經確定,親戚朋友都知道了,不如先把婚禮辦了吧!”阿媚見狀也只好點頭同意。  婚後半個月,我跟阿媚回到宜昌。她父親是村幹部,也很通情達理。他見到我後很滿意,,只對女兒嫁的太遠,始終放心不下,他的意思還是要我留下來“入贅”。阿媚見我猶豫不決,遲遲不肯答應,心中十分不快。那時已是深秋十月,夜裡寒氣襲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阿媚故意不蓋被子,她知道我心疼她,我給她蓋上,她就立刻掀掉,一ye反復十幾次,她用 “自虐”來逼我就范。迫於無奈,幾天後,我終於答應她家的要求。  婚禮辦得很隆重,按當地入贅的習俗,村裡人都來了,一百多桌流水席從下午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

  我們的愛情有了結晶  在湖北3個月後,我因為生活不習慣,便和阿媚一起又到深圳去打工。為了找工作,我們說好了不要孩子,可是阿媚卻意外地懷孕了。我讓她去流產,她卻說:“曾經打過兩次胎,再打掉就不能要孩子了!”談戀愛時,阿媚就告訴過我,她不是處女,曾被人欺騙過感情。由於母親抱孫子心切,我們決定留下這個孩子。  從此,阿媚留在我家裡幫弟弟看店,我出去打工。春節後,一連3個月,我在深圳找工作很不順利,阿梅為我擔憂,不斷地打電話詢問,哭哭啼啼要我回湖北,可是我父母堅決不答應。直到5月份我才找了一家工廠做維修。中秋節時,阿媚即將分娩,我向老板請了假回家。見我突然到來,阿媚興奮得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中秋後的第二天,我們的兒子便提前出生了,望著孩子可愛的小臉,全家人沉浸在喜悅中……  兩個月後,阿媚要帶孩子回湖北娘家,我的父母怕孩子水土不服不同意她走。阿媚便給她的父親寫了封信,嶽父的回信讓人大感意外,他說:“這裡的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你們就不要來了,還是在打工吧!”阿媚這才安心住下,直到兒子5個月的時候,她狠心給兒子斷了奶,我們才一起到找工作。  紅杏出墻她背叛了我  很快,阿媚在工業區的一家私營企業找到了工作。但工廠條件差,洗澡都不方便,每天下午我跑十幾裡路去給她燒水。後來她告訴我,換了新的宿舍,兩個人一個房間,讓我不要到廠裡來了。幾天後,阿媚同宿舍的女伴請假回家,我要去陪她,她執意不肯,說是“讓公司的人看到影響不好!”接下來那個星期我上中班,一連四五天我們沒見面。  一天下午5點多,她忽然打來電話,說:“明天到老鄉家拿東西。”這事幾天前她就告訴過我了,我不禁心生疑竇,她一定有事瞞著我,打電話來分明是試探我是否上中班!晚上十點多,我提前下了班,趕到阿媚宿舍已是十一點多,她的窗口還亮著燈。走到宿舍門口,隱隱地聽到裡面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門上的玻璃上次來還是透明的,現在已經用門板擋住了。我呆呆地在門外站著,忽聽裡面有腳步聲,我想躲閃已來不及了,阿媚開門出來,見到我她大吃一驚;“你怎麼不敲門?”我只好解釋說“剛到”。她的後面站著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他望了我一眼,似乎很鎮靜,但臉上仍有掩飾不住的尷尬。三個人相對無言,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不一會兒,那男人便告辭悻悻離去。  我問阿媚:“這麼晚他來幹什麼?”她回答:“談工作上的事!”“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你們就不怕別人議論?”我憤憤責問,阿媚自知理虧,低頭不語。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男人家叫阿清,是她的主管上司,福建人。在老家的時候,女友因考上大學而與他分手,現在他又喜歡上了阿媚。我拿出兒子的照片問阿媚:“這麼可愛的兒子,你舍得離開嗎?”阿媚面帶愧色,說自己“不會離婚的”。  為了阻止他們的關系,兩天後,我讓阿媚將阿清叫過來,我心平氣和地說:“你們晚上關門說話容易讓人誤解,希望以後談工作找個適當的地方。”阿清很爽快地答應:“那天是不應該,以後不會了!”他還帶了酒來,我們坐一起喝了個一醉方休。可幾天後又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那天,阿媚告訴我要給阿清過生日,我問:“是一個人還是和大家一起?”她避而不答。第二天,我索xing調了個班,下午三點多就來到阿媚宿舍對面的樓上。我看到她穿了件很漂亮的衣服在陽臺上看書。為了避開她的視線,我下樓繞到廠房去觀察。然而,就在這工夫裡,阿媚已經出去了。等到六點多還不見她,同事告訴我阿媚早已出去了。我開始在工業區裡發瘋似的尋找,舞廳、公園,甚至連每對情侶我都仔細看過,始終沒有她的蹤影。我下了決心,心想哪怕等到天亮,也要看到她回來。  到半夜兩點多,我還在廠門口徘徊,遠遠地看到一男一女走了過來,到花園旁邊說了一會話,男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我飛快地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那人,一看真的是阿清,就問他:“你把我老婆帶到哪裡了?”他若無其事地回答:“我沒看到她!”我怒不可遏,一個巴掌打到他臉上,阿清撒腿就跑還大喊“救命”!這時工業區保安隊長趕來了,他將我們帶到了值班室。阿清這才承認他們一起去了“海上世界”。  故伎重演加速婚姻破裂  回去後,我一口氣喝了四五瓶酒,在酒吧裡我哭得天昏地暗。在朋友的勸解下我原諒了阿媚,但此事在單位已傳得沸沸揚揚,阿清無顏只好辭了工。  不久,阿媚也離開了那家私營企業。九月份,她又換了一份工作,可是體檢時卻查出乙肝大三陽,幸好我打過疫苗沒被傳染上,但兒子卻傳染上了。阿媚不得已才承認,婚前談的男友就有乙肝,自己是被他傳染上的。我又氣又心疼,帶她回去治療,三個月後,病情才得到控制。  1996年國慶節,母親帶著我一歲多的兒子來了。可是由於忍受不了阿媚的百般挑剔和冷言冷語,母親一氣之下帶著他回去了。為此,我和阿媚陷入一場“激戰”,我動手打了她,鄰居打110報了警,事後,阿媚搬到了宿舍住,直到春節,我們的關系才有所緩和。  春節後的一天,下了夜班我去找她,她不在,宿舍裡的人說她一早就出去了。在她的宿舍裡,無意中我看到一沓她的照片,有幾張是新拍的,同一天裡她換了兩套衣服。照片上的她風情萬種,笑得那麼甜美,那麼嬌媚,在我的印象中從未見到她這樣的笑容。  我在她的宿舍門口望眼欲穿地等到晚上九點多,她才背著包回來,說是去老鄉那裡。她幾個老鄉那裡我早已去過,我讓她“看著我的眼睛”,“你不是說要起訴離婚嗎?”她的口氣充滿挑釁。一場吵鬧後,兩個多月我沒去找她。後來聽同事說她已辭工了,但去向何方,我無從得知,心裡一片悵然。  又兩個月過去了,一天,有人打我呼機,告訴我阿媚出事了。我急忙趕到那人說的地方,只見阿媚蹲在地上,面色蒼白。我急忙將她送進醫院,醫生診斷是“輸卵管堵塞”,需要交五千元錢立即手術。醫生還說,阿媚以前就有婦科病,如果不是月經前兩天過xing生活,病情不會惡化。我陷入了迷惘,我們已經分居幾個月了,怎麼會有xing生活呢?幾天後,龍崗的一個姓劉的老鄉來看阿媚了,此後,幾乎每天午休的時候,他都會來醫院。這個姓劉的風流成xing,我就曾見過他到我們隔壁同一個女工茍合。為此我還告誡阿媚:“以後少和這樣的人來往!”沒想到阿媚真的上了他的賊船!我的心裡湧起無邊無際的悲涼……  出院後,那個春節她沒有同我一起回家。年初六,我讓她快回來找工作,過了元宵節,她同那個姓劉的一起來了。原來他們一直往來密切,這更加堅定了我離婚的決心。同年8月,我起訴離婚,我們的婚姻終於走到了盡頭……  2004年夏天,她把兒子帶到宜昌,我去接兒子,父母想讓我們復婚,但是一見面我們又鬧了場不愉快,我意興闌珊地踏上歸途,從此天各一方不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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