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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丈夫迷戀性感寡婦,要和我離婚說和我不合適

真實事件,  感情之所以傷人,是因為人們太容易被感情牽著走。當悲傷襲來的時候,來不及保護自己,就已經遍體鱗傷了。其實很多事情都是發生之後才想明白的,當初的許多傷害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學著寬容一些。  商榮遭遇的感情問題也很老套:一對相攜走過20年歲月的夫妻,平靜的生活中忽然出現了第三個人,和諧被打破了,在經歷疼痛與掙紮的同時,他們傷害了彼此也傷害了自己。  商榮對我說,過去發生的一切,她已經慢慢放下了。可是,提起往事時,她還是失去了鎮定,流下了悲傷的淚水。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那時,丈夫為了掙錢,去了外地打工。打工的條件很艱苦,是在一個偏遠的山區,丈夫一年到頭很少回來,每次回來也只能待兩三天。那年,他從山區回來,人忽然變得很冷感,對我的噓寒問暖心不在焉,第二天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是個敏感的女人,對丈夫的變化很是不解。他以前從不這樣,不管多累,回家來總是高高興興的,和我說這說那,那熱乎勁就別提了。可是這次,他卻一聲不響地回來,又一聲不響地走了,對我這麼冷感他還是第一次。是他太忙了?是他工作上遇到了什麼事?還是我太多心了?琢磨了好幾天,我也不得要領,最後決定到他工作的地方去看看。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汽車,顛簸了一路,我終於在離他宿舍不遠的地方下了車。這時,我才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要去看他。我以為他會很高興,會馬上來接我,沒想到他卻不耐煩地說:“路不好走,你不用來看我了。”我一怔,說:“我已經來了,就在車站呢。我還給你帶來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他沒想到我會先斬後奏,停頓了一下,說:“那你就自己過來吧。”就把電話給掛了。我看著手機直皺眉頭,忍著氣,一個人走到了他的宿舍。  在路上的時候,我在心裡勸著自己——不管怎麼樣都不要生氣,也許他只是心情不好,未必真有什麼事。有什麼話,和他說清楚就行了。可是,一見到他,我好不容易熱起來的心就涼了——我大老遠跑來看他,給他送紅燒肉,他不但一點兒不感激,還用厭惡的眼神看著我,開口就說:“你來幹什麼?我不想看到你!”  我忍了一路的氣騰地就躥上了腦門,情急之下,沖上去“啪”地打了他一個耳光。“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帶著哭音對他喊。  他捂著臉,滿不在乎地看我一眼,從我身邊走過去了。我把包用力地摔在桌子上,環顧著狹小的房間,xiong口堵著一股無名火,不知朝哪撒。房間裡很亂,簡陋的生活用品丟得到處都是,床上的被子也沒疊,胡亂堆在床上。我走到床邊,習慣xing地想要幫他疊被子。我是個利索的人,家裡從來沒亂過,他在家的時候,我也從沒讓他過得這麼邋遢。一個大男人過日子,身邊沒有女人就是不行,他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也難怪我放心不下他。想到這兒,我又感到委屈,我這麼惦記著他,特意趕來看他,他卻連句好話都沒有,還那麼傷我的心!我把手裡的被子一摔,身子一歪躺在了床上,生起了悶氣。  到了晚上,他做好了飯,過來叫我吃,我本來不想吃的,可還是起來了。坐在小木桌前,我看著飯菜,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他拿出兩瓶啤酒,自斟自飲起來。喝了兩三杯之後,他把酒杯一放,說:“唉,真懷念以前的日子。”我不明白他想說什麼,狐疑地看著他,他卻不再說話了,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兩口子吃了有史以來最尷尬的一頓飯。  晚上我沒走。躺在床上,我和他背對著背,他打著鼾聲,我想著心事。山區的夜晚格外安靜,除了偶爾傳來兩聲不知什麼動物的叫聲外,其他什麼聲音也沒有。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激靈一下豎起了耳朵。他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聽聲音,打電話的好像是個女的,我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只聽見他說:“今天晚上不行了,你明天晚上再來吧。”我一下子有些明白了,怪不得他不願意看見我呢,敢情是有更喜歡看見的人了!  酸溜溜地過了一夜,第二天起床後,我滿腦子想的還都是夜裡那個電話和打電話的女人,但是我忍著,一句話也不問。吃過早飯,我該走了。雖然很舍不得,但家裡還有一大攤子事在等著我。我去找丈夫的一個工友,托他關照一下丈夫。工友悄悄地對我說:“嫂子,大哥現在和一個女的好上了,你還不知道吧?”  在忍受寂寞這方面,男人的耐力遠遠不如女人。當商榮明白這個的時候,已經晚了。  就像我丈夫喝酒時說的那樣,事情發生後,我也經常想起以前的時光。那時多好啊,生活雖然艱苦,卻是無憂無慮的。我和丈夫結婚20年了,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我丈夫是個不善言談的人,但脾氣不錯,也很會疼人,在出事之前,從沒對我說過傷人的話,有什麼事都能和我商量。我們的經濟狀況不太好,尤其兩人先後下崗後,要贍養老人還要供孩子念書,確實很不寬裕。正因為這樣,他才決定出去打工,而且選了那麼偏遠的地方,就是為了能多掙一點兒錢。  剛離家那會兒,丈夫特別不舍得我們。走之前的夜裡,他睡不著覺,拉著我說了半宿的話。他囑咐我把家照顧好了,把老人和孩子照顧好了,還說他一有空就會回來看我們。我被他說得也有些難受,就寬解他說:“你是出去掙錢,又不是上戰場,囑咐那麼多幹什麼?放心吧,家裡有我呢,你就安心工作,注意shenti。”  丈夫戀戀不舍地走了,沒幾天就給家裡打電話說想我們,還叫我過去看看他。我說:“我走不開啊,家裡好幾張嘴都等著我給做飯吃呢!”  我確實走不開,公公婆婆shenti不好,孩子在上學,我從早到晚忙活個不停,根本沒時間出門。我當時想,他雖然剛去時不習慣,但時間長了總能習慣,會把自己照顧好的,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回來了,到那時,我再多照顧照顧他。結果,他叫了我好幾次,我都沒去看他。  他第一次回家的時候,人明顯黑瘦了許多,見到我,顯得特別親。晚上,他?a href='http:///zhuanti/gou.html' target='_blank'>狗且ё盼宜酢K擔苫畹牡胤教跫蕓啵≡諞患淠就販孔永錚裁疵皇裁礎0滋旎購茫凸び衙且黃鷥苫睿ζ鵠床瘓醯迷趺囪墑塹攪送砩希稍謨燦駁哪景宕采希乓?a href='http:///zhuanti/mao.html' target='_blank'>貓子的叫聲,怎麼也睡不著,特別想家、想媳婦。我笑話他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想媳婦?”他說:“當然想了。在山裡一起幹活的都是大老爺們兒,別說媳婦了,連個女人都很少見到,誰不想家、想媳婦啊!”  我當時把這些全當笑話聽了,根本沒想過男人也會寂寞,也會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我忽略了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精力旺盛的正常男人——對於感情和生理的需要,這種需要一旦積累起來,就會產生強大的yuwang,而這種yuwang會左右他的思想和言行。可惜,當時我並不明白這些,等我明白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丈夫打工期間,我很少去看他。每次去,也都是匆匆忙忙,極少過夜。有時,他拉著我不讓我走,想讓我留下,可我惦記著家裡,最後還是走了。現在回想,那時真的是忽略了丈夫的需要。漸漸地,他回家的間隔越來越長,回家後的態度也有了變化,開始我還沒有察覺,直到我發現了那個女人的存在。  後來我才知道,那女人是住在山下的一個寡婦,很年輕,才三十歲出頭,因為去工地上幫過忙,認識了我丈夫,兩人日久生情,不知不覺竟好上了。他們兩個經常在我丈夫住的地方幽會,女人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溜進我丈夫的住處,天亮以後再悄悄離開……  當猜疑剛剛被證實的時候,我還能保持清醒和理智。我問丈夫:“你和她發展到哪種程度了?”丈夫說:“我和她之間什麼事都沒有。”我說:“那好,你和她斷了,咱們還像以前一樣過日子。”丈夫答應了。  可他是騙我的。每當他回家來的時候,總有人打電話找他,只要手機一響,他就會躲進衛生間去接電話。有一次,我在衛生間門外清清楚楚地聽見他說:“我當然也想你了。”我當時覺得自己的憤怒像火山一樣轟隆一聲就爆發了。  一個低頭趕路的人,猛然被人當頭打了一棒,回頭一看,襲擊者竟然是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商榮形容自己當時就是這種感覺:震驚、難以置信,並且無法接受。

  丈夫的心沒有回來,讓我感到非常痛苦。我怎麼想也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背叛我、欺騙我?是我這個做媳婦的不好嗎?是我不夠賢惠嗎?我覺得很委屈,自從嫁給他,我的心就都撲在這個家裡。公婆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做了一個兒媳婦該做的一切;教育孩子我一刻也不松懈,在家裡,我和丈夫的角色——他是慈父、我是嚴母,好人都讓他做了,以至於孩子從小對他的感情比對我還親。要說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可能就是我對他不夠溫柔體貼。家裡老的老、小的小,那麼多人要照顧,那麼多家務要做,那麼多心要操,對丈夫不免就要忽略一些;有時累了、煩了、委屈了,也難免會對他發發牢sao,或者耍耍脾氣。這些是過日子常有的事,我們是夫妻,他應該能理解我啊!他不該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啊!  丈夫的出軌把我弄得神魂顛倒,心理的不平衡讓我變得歇斯底裡。我打過他、罵過他,爭吵的時候把所有能摔的東西都狠狠砸在地上,那一地的玻璃碎片就像我受傷的心,無法收拾。  我把所有的錯都記在丈夫和那個女人身上,把自己放在了無辜的受害者的位置,全是他們對不起我,我不甘心,也不願放手。我把丈夫從山裡叫回了家,說什麼也不讓他再去那兒了。可就像電視裡人們常說的那句臺詞一樣——我看得住他的人,卻看不住他的心。他還是經常躲起來打電話,而且時常流連在外不回家。我感覺那個女人似乎也跟著丈夫一起過來了。我像個獵犬一樣,敏感地捕捉著一點點可疑的氣息。我跟蹤過我丈夫,當他上了公交車以後,我打車在後面跟著,可是人多車多,我又不敢靠得太近,總是跟著跟著就跟丟了。  那陣子我活得特別壓抑,我的人生仿佛突然之間從光明墜入了黑暗,看不到任何希望。掙紮了很久,我也想過放棄,與其這樣痛苦,不如離婚算了。可是孩子哭著對我說:“爸爸和媽媽,一個都不能少!”我的心軟了,不再提離婚的事,可我丈夫卻來勁了,他堅持要離婚。  我問他:“為什麼非要和我離婚,非要拆散這個家?”  他說:“因為你根本不適合我。”  我冷冷地說:“我不適合你?20年前你怎麼不說?如果是因為你心裡有了別人,你告訴我,我可以和你分手;但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是不會離婚的。”  我打定了主意,就是不離婚。我太寒心了,這就是男人,一旦變了心,幾十年的恩情都可以不要,婚姻在個人yuwang面前竟然如此脆弱!  在遭遇感情變故的時候,生命也是脆弱的。有人說,婚姻就是解決矛盾的過程,當矛盾激化到無法解決的地步,有人就會選擇逃避。  他住到了外面,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只是偶爾回來看看孩子。老人和孩子都曾勸過他回家,但無濟於事。  那時,我想到了死。有很多時候,我一個人呆坐著,垂著頭,看著自己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形成兩攤濕漉漉的印記,腦子裡空空的,我覺得活著真的一點兒意義都沒有了。  那段難熬的日子,是親人和朋友幫了我。他們苦口婆心地勸我,讓我堅強些,讓我多想想以後,想想父母和孩子。是啊,我死了,年邁的父母和可憐的孩子可怎麼辦?我不能因為自私就把痛苦強加在他們身上。何況,即使我死了,就能懲罰傷害我的人嗎?  在生與死的掙紮中,我決定要繼續活下去,雖然活著是件比死還要艱難的事,但至少孩子能給我希望。  我做著一切我該做的事,心在煎熬中變硬。既然他不想認真解決問題,我也就順其自然了。那時,公公婆婆一個已經過世、一個回了老家,家裡只剩下我和孩子。經濟上根本指不上丈夫,我不得不為我們的生存著想。我開始出去打工,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養活自己和孩子。  離婚的事就懸在那兒,他不提我也絕口不提,他提了我也不同意。表面上我是在賭氣,但潛意識裡,我似乎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那個女人能夠放過他,讓這個家能恢復完整——為了實現這個目的,我做了很多努力,只差沒有低聲下氣地求她了。  一天夜裡,我已經shangchuang睡了,他忽然醉醺醺地回來了,坐在我床邊,讓我起來。我圍著被子坐起來,冷冷地看著他。他吐著酒氣,兩眼通紅地看著我,說了很多不著邊際的話,大體意思就是他對不起我,但他沒法再過下去了,必須離婚,還問我為什麼不到法院去起訴他。我反問道:“我為什麼要起訴你呢?我們是夫妻,共同經歷了二十多年的生活,我幹嘛要到法院去起訴你?”他很復雜地看著我,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楚。  鬧過了之後,他走了。看著他搖搖晃晃地走出去,我的心情很復雜。我恨他,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毀了我全部的感情世界;可是那一刻,我又有些可憐他,他看起來並不快樂,看得出,他活得也很累、很矛盾。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在這場“戰爭”裡沒有人是快樂的?我和孩子不快樂,他不快樂,那個女人一定也不快樂,因為她在爭奪中必定也要失去很多東西。既然這樣,賭氣還有什麼意義?  此時我才開始反思整件事情,想不明白,就去問朋友,朋友說不清楚,就建議我去看書。我找來很多有關婚姻和感情方面的書,如饑似渴地看,終於,我有些明白了。我們之所以不快樂,就是因為我們有yuwang——我的yuwang是想挽回丈夫的心,丈夫的yuwang是想尋求更適合自己的女人,那個女人的yuwang則是想要完全得到我的丈夫,好擁有一個家。為了這些yuwang,我們努力爭奪,彼此傷害也彼此折磨,不知不覺中,都失去了快樂的自己。  決定放棄有時是很難的,那意味著要放下很多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但商榮做到了。  我決定放手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何必非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每個人都有責任,斤斤計較、互不相讓,只能讓彼此的怨恨加深,也讓自己越來越不開心。我不想總是活在不快樂中,所以我決定放下自己的yuwang,如果他要離婚,那就照他的意思辦吧。  但是,自從我不再爭取以後,丈夫也不提離婚的事了。他還是和那個女人住在一起,有時回來看看我們。每次他回來,我都做飯給他吃,不再和他慪氣,也不再說些嘲諷的話。當我像對待一個朋友、一個親人一樣對待他的時候,我自己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現在我覺得,婚姻是不是完整真的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能好好活著。放手不但寬恕了別人,也解放了自己。“無欲則剛”,真的是這樣,當你不要求那麼多時,你的心態就能變得很平和,不苛求別人,也不苛求自己,每個人都輕松快樂地活著,多好。  我想好了,不管將來他是否回來,我都不強求。如果有一天,他想通了,回來了,我會心平氣和地接納他;如果他一直不回來,我就守著孩子過。我們娘倆一定要自食其力,好好活出個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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