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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偷情日記被老公發現了

  我們如膠似漆地戀愛了四年,結婚了,可能是戀愛的時間太長,激情已經耗盡,也可能是他太忙了,白天上班,晚上又要到一些茶吧酒吧去演出,掙點兒外塊,深更半夜才能回來,回來以後倒頭就睡,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冷落了我,沒有多久,我就漸漸感到了婚姻的平淡和乏味。


  在婚後的第三年,也就是去年,和我同在一所中學任教的一個同事了解了我內心的空虛和寂寞之後告訴我,上網聊天,可以解除你的寂寞,還可以使你從封閉的小圈子走出來。


  就這樣,我買了臺電腦回來,並很快就學會了打字和操作,然後開始上網聊天。我現在分析,那時,我心底裡其實早已埋藏著與外界接觸的強烈渴望,只不過網絡將這種渴望變成了現實。


  遭遇一場萬劫不復的戀情


  第一個月的上網聊天有點漫無目的,我給自己取的網名叫“美麗女人”,可能是這個名字讓一些男人想入非非,他們紛紛要求我將他們加為好友。可讓我感到失望的是這些人裡面竟沒有一個我希望遇到的那種素質出眾的人,相反,許多人的言語都很粗俗,更有些人,還沒說幾句,就要求見面,有的甚至一夜情。對這些人,我一概置之不理。。


  在第二個月的時候,我與他相遇。從此,一場讓我萬劫不復的婚外戀在我的生活中上演了。


  那是一個很平常的夜晚。我剛打開電腦,就有一個叫“秋日清風”的人要求我加他為好友。可能是我心情好,也可能是我對他的網名有好感,我一改以往的拒絕態度,將他加了上去。


  他問我在哪裡呢?


  我說,在家。


  他說,我想你應該剛剛沐浴過,頭發散發著淡雅的清香,身穿絲質睡衣,周圍輕柔地回響著令人心醉的音樂,你肯定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女人。

  這是個充滿誘惑的世界。男人婚外的一切,情與身體,愛與器官,其中的分界線,可能他們自己都分不清楚。


  吹噓出來“身不由己”的各種客觀理由下,有的女人嘆口氣接受,有的女人反復權衡,猶豫不定,而有的女人則選擇大聲地宣佈誓不兩立…


  那麼,你會接受嗎?江湖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婚外情是流行的一個謊。玩得起和玩不起的人,都不必當真。”婚外情和婚外性,這早已不是什麼新鮮詞了。隔三岔五就會有朋友告訴你這樣或者那樣的婚外故事。肇事的總是男人,受傷的總是女人,情節永遠如出一轍。


  近來有學者對上海市婚外情和第三者插足造成的離婚進行分析。結果表明,原告為女性的占60%以上,並且在因婚外情而離婚的人中,51%的男人都存在婚前性行為。


  性,在不可逆轉的社會大環境下,黃色娘子軍遍地開花。男人們掛在嘴邊的“應酬”成了他們堂而皇之身體背叛的擋箭牌。面對這樣的婚外性,讓期待丈夫事業有成的女人委實無奈。


  情,是原本成就家庭的基礎以及長久和諧美滿的重要因子,但人類喜新厭舊的本能,讓最先進的科學技術,也不得不以官方姿態承認:感情絕對不會隨著結婚典禮的終止而一勞永逸。


  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更為了留住我們曾經深愛過,並且攜手宣誓的這個男人。女人們將自己所能容忍的底線一降再降。於是判斷題變成了選擇題:越來越多的問題集中在,身體出軌與感情出軌,哪個才是最後底線?從20歲到50歲,四個不同年齡段的已婚女人,在這裡告訴你她們的選擇。


  女人接受婚外性是事實


  如果一定要在這兩者之間進行選擇,我認為婚外情更不能接受。至於接受婚外性,我想這是女人不得不接受的現實。


  我說,不要把我想得那麼美,說不定我是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呢!


  他說,那就把火柴全賣給我,我的


  打火機正好剛剛丟掉。


  以後還說了什麼我記不得了,只記得我們第一次的聊天很投緣。


  在以後的每一個夜晚,他都會按照我們第一次聊天結束時約定的時間——晚上8點準時前來和我會面。我們聊人生,聊工作,當然,也聊愛情。


  他是學國際貿易的,畢業後在一家大公司做業務員,他小我兩歲。我跟他如實說了我的婚姻狀況,也說了我內心的孤獨,他也跟我說了他前幾個月剛剛和談了三年的女朋友分手的事,現在心頭的創傷還在隱隱作痛。


  我們有種惺惺相惜之感,彼此之間的依戀越來越強。


  一個月之後,已不滿足於這種屏幕上的交流的我們開始互通電話。他的聲音帶有磁性,不急不緩,豐富而又充滿情感,正是我喜歡的那種。我們白天黑夜地打電話,那一個月,正好學校放寒假,家裡又沒有人,我們一天要打十幾次電話,最長的一次通話,竟然從晚上七點說到凌晨二點,簡直是瘋掉了。


  有一天下午,一個送花的女孩按響了我家的門鈴。我打開門,驚詫地看著她,女孩說是一位先生到花店來讓代送的,請收下。


  我有些茫然地接過花籃,客氣地送走了女孩,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花籃裡一個疊成紙鶴留言條。那是一個男人遒勁的筆跡:親愛的,今天是情人節,我不敢祈盼有你的陪伴,就讓鮮花捎去我的祝福。


  雖然沒有署名,但憑我的直覺,馬上就猜到了是他。看著滿滿一大籃鮮紅的玫瑰,我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了。就在這一個夜晚,我決定要為他做點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房屋中介公司,選中一套裝潢典雅、家用電器和家具齊全的一室一廳的房子,將它租了下來。價錢雖然比較高,要每月八百,但我想,我們的相會就應該在一個溫馨舒適幹凈的地方,否則,與我們的感情不相配。


  當天晚上,我就打電話給他,讓他馬上趕到這裡來。


  下面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其實不說你也明白。我們就像期待了一輩子的情侶那樣,雙雙沉浸在愛與欲的火焰裡面……


  我們的理智已完全阻擋不了我們的情感,頭腦裡每日每夜塞滿的都是對方的面孔,一有空就到我租的房子來相聚。


  我當時以為,那時的我正處於人生快樂的巔峰。殊不知,其實自己正立在懸崖的邊上,半個身子已經懸空,下面是深不可測的谷底。


情感日記使我私情敗露


  和他由網絡相識相愛,再轉到現實生活中相戀相依,我被這種突然到來的“幸福”沖昏了頭腦,我知道它是短暫的,不可靠的,所以,就想用筆把這種感情記錄下來,留待今後慢慢品味。


  你說我像不像一個天真的孩子?我第一次戀愛的時候曾經記了滿滿三大本的情感日記,我的丈夫那時是多麼的得意和驕傲啊!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後來,我的情感日記裡面的主人公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也沒想到他會翻我的抽屜。也可能是天意,我那天的抽屜忘了上鎖,獨自在家等我的他便看到了那不可告人的一幕幕……


  第二天一早,他根據我日記本裡記載的地址和名字找到了“秋日清風”,當著他單位的領導和同事的面就給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將事先復印好的那本情感日記扔到了單位領導的辦公桌上,揚長而去。


  等我白天上完課回到家,一份離婚協議書已經擺在了客廳的餐桌上。他還另外留了個條,上面說,限我一個星期搬出家門,否則,他還要去揍那個男人,直至我搬走為止。


  我還能說什麼呢?錯全在我這一方,我理應承擔由此而帶來的一切後果。


  一個星期不到,我就收拾好東西,搬到了那間盛滿了我和“秋日清風”私情的房子裡。睹物思人,我格外地想念他,我今生的唯一情人。


  但,事出以後,他一直沒有電話打給我,我打過去,他單位的人說他請了病假,最近不上班。我打他手機,手機關機,整整一個星期都是這樣。


  我厚著臉皮去他父母家找他,但他就是避而不見,並讓他父母傳話給我,說他被當眾打了幾個耳光,這輩子無臉見人了。


  我去了三次,他都躲在臥室裡不肯見。我從來都是自尊心極強、臉皮很薄的人,在這件事上卻像無賴一樣纏著他,我已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像一個可憐的怨婦,對著他的家人苦苦哀求。


  對他的愛讓我盡乎瘋狂,而他的冷漠逃避更讓我心灰意冷。


  割腕自殺留不住無情的情人


  在萬念俱灰的情況下,我決定采取極端行動。


  那天,我穿了一身他平時最欣賞的米黃色職業套裝,在隨身帶的小挎包裡放了一枚男人剃須用的鋒利刀片。我還特地去美容廳修剪了頭發,使這些日子灰暗憔悴的我能增加一點亮色。


  去了他家以後,他照例把房門反鎖著不肯出來,他父母也板著臉對我說,你不要再打擾他了,好好地和丈夫重歸於好吧。


  他們的話擊碎了我最後的希望。我面無表情地站著,從包裡拿出那枚刀片,朝著自己的左腕上劃下去。刺目的血,頓時就噴了出來,我聽到一片大呼小叫,看到他從房間裡沖出來,抱著我說,你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這樣……


  躺在醫院的那兩個星期,我的前夫一次也沒來看我,他已傷透了心。


  他這個自視清高的男人,有才有貌的男人,在本地小有名氣的樂手,竟然被自己的妻子欺騙,他的心裡滿是憤怒和難堪。他覺得在當地再也呆不下去了,在我還沒出院時就辭職去了北京。


  我的那個情人把我送到醫院後,倒是天天來陪我。那兩個星期,他時常握著我的手,也不說什麼話,臉上是強打笑容,我看得出來,他心裡有著滿腹的心事。


  出院以後,他把我送回那間我們曾戲稱為的“愛屋”的房子裡。他去樓下的飯店裡買了涼菜和炒菜,還買了我愛喝的紅葡萄酒,我們面對面吃了一頓飯。當時,我心滿意足,壓根兒沒有想到這是我和他最後的晚餐。


  他要走了,在門口他抱了抱我,並吻了我的額頭和臉頰。臨出門時,他從包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我,說,我走了以後再看,然後,扭頭匆匆地跑下樓去……


  在留給我的信上,他這樣寫到:“我們相愛一場這是上天的恩賜。


  但我是一個內心極其脆弱的男人,那一天,在單位被他毆打,痛倒不算什麼,主要是一個人的尊嚴一下子就被他打沒了。


  我本來不想再見你的,要不是你的割腕,因為你的丈夫那憤怒的面目讓我害怕。請原諒我,我已無法再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我明天就去桃園了。再見,多保重!”


  我的眼前直冒金星,一下就暈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凌晨,我才慢慢醒來。我關掉手機,拔掉電話線,不吃不喝,我想就這樣讓我悄悄死掉算了。


  如果不是我父母找到我,我想,我肯定已經死在那間屋子裡了,他們見到我的時候,我骨瘦如柴,不像個人樣。


  父母又把我送到了醫院,不過,不是外科,而是精神內科。在心理醫生和藥物的治療下,一個月後我出院回到了父母家中。


  丈夫和情人都走了,一個在北京,一個在桃園,就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了這裡。


  不過,我現在想通了,我不怪他們,要怪就怪我自己。


  如果當初不是我自己“玩火”,怎麼會有今天呢?好端端的家說沒就沒了。


  所有的苦果就讓我一個人吞吧,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種下的。


(實習編輯:賴家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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