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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天才總被炒魷魚

以為會升遷,結果是被炒
  一位朋友,我們都稱他為有才能的人,可是他在忙碌了數年,竟然越混越差成了“魷魚大王”。如果你真正了解了他在職場上的一些經歷,也許你就知道症結所在了……
  大學畢業後,我被分配到江西老家一所鄉中學教學,每月工資才200多元,1998年夏天,忍無可忍的我毅然擠上南下的火車。
  一個月後,我在一所培訓學校找到了一份教師的工作。
  我利用工作之餘,在一些報刊上發表了幾篇小文章,這些“成就”讓大家羨慕不已。偏偏校長年輕時也是個“文學青年”,因此我深得他的信任,他讓我主編校報。我成了校長的紅人,有點洋洋得意。
  但副校長對我心存妒意。有一天,他搞“突然襲擊”,要聽我的課,還解釋說這是學校的新規定,以此考察教師的教學水平。他說話時浮著一絲冷笑。
  我畢竟見過風浪,隨即穩了穩陣腳,口若懸河地講開了。整堂課妙趣橫生,而且時間把握得很準。望著有些垂頭喪氣的副校長帶著一幫人離開的背影,我的心裡笑開了花。後來,不甘罷休的副校長又“突然襲擊”了我幾次,但每次我的表現都很突出。我自以為沒有什麼把柄被副校長抓著,可是,到了年終評課酬的時候,我卻只被評了個第四等。
  我知道這是副校長搞的鬼,我當著校長的面頂撞副校長說:“簡直是瞎胡鬧,這是無效的!我要評一等。”我說:“論學歷,我是本科,論講課,我是全校最好的,論教學質量,我所教班級平均成績超過80分。”校長見我們吵得不可開交,就從中“勸架”,最後,我的課酬被評為二等。
  我勝利了,但從此,我跟副校長的“梁子”越結越深了。一不做,二不休,我開始抓副校長的辮子,不久,我就將一份洋洋數萬言的《關於學校管理上的一些問題及解決方法》交到了校長的手上,裡面的問題則大多是針對副校長的。
  從此,我天天等校長的“召見”。有一天,校長終於“召見”了我,但不是提拔我,而是炒掉我。我極不服氣,校長卻說:“你跟副校長關系如此緊張,我實在沒辦法留你。我這是揮淚斬馬謖啊!”
  我的那點正義感,恰恰讓我丟了飯碗
  1999年9月初,我看到一個制片人工作室招聘編劇,就投了份簡歷。幾天後,我就得到回復,叫我去面試。經過兩個回合的測試,我終於被聘用了。
  導演為我們租好了一個地方,分上下兩層,下面辦公,上面住宿。宿舍共三間,一間住的是辦公室主任趙主任,他是專門監管我們的,一間是文員阿霞和小玫住,另一間我們三個男編劇住。
  我們正式編寫一部20集的電視連續劇,三個編劇分工合作。雖然我是第一次編寫劇本,但導演很滿意,幾次三番地誇我,說我有靈氣,還表示我能長期跟著他。但是沒有料到的是,沒多久,我就被炒魷魚了,緣起是因為文員阿霞。
  阿霞水靈靈的,臉蛋就像豆腐一樣嫩,是個貨真價實的美女。據說是有人介紹進來演一個角色的。因劇本尚在編寫階段,只好暫時做文員。
  一天早晨,我發現小玫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滿臉不高興,就問她怎麼啦,她氣鼓鼓地說:“你知道阿霞昨天跟誰睡的嗎?”我問:“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小玫鼻子“哼”了一聲說:“她跟那個姓趙的睡在一起很久了!”
  我有點義憤填膺。一次,我跟趙主任單獨在一起,我說:“老趙,你是不是給過阿霞錢?”趙用手做了一個下流動作,冷笑說:“錢?我老趙睡她還要錢?”我心裡立即翻騰起一股強烈的厭惡之情,但我還是忍住了。我認定阿霞是因為年少幼稚而受騙上當,所以,我決定挽救她。幾天後,我就主動找阿霞談,希望她能看清老趙的真面目,不要被人白白地玩了。
  幾天後,我就被炒了,原來阿霞將我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老趙,而老趙正是導演的一個哥們,導演當然聽他的。
  頻頻被炒,生活一度陷入困境
  編劇做不成了,我繼續找工作,又是幾個月的茫茫等待,直到2000年3月的一天,我又應聘進了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
  上班不久,總經理要我到順德某民營公司出差一天,目的是幫對方做一個新聞發佈會。發佈會做得很成功,我很快在這家公司站穩了腳根,總經理也常常表揚我有天才的語言靈感、有豐富的閱歷和人生智慧,鼓勵我好好幹。
  可是,沒想到四個月後,我被再次炒了。那天我出了一個自我感覺特棒的創意,可是客戶提出要改,總經理也要求我立即修改,直到客戶滿意為止。我一下子來氣了,說:“客戶懂什麼?他們懂就不應該找我們給他們創意。我不改,要麼炒我好了!”
  我真的堅持沒改,第二天,總經理就找我談話,要我另謀高就。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沒有理由,我們只知道客戶是上帝!”
  從那時起,我的境況每況愈下。首先是做了一家圖書館策劃公司的圖書編輯,然後就是做某報社的拉單記者,再後來就是多媒體編輯,還做過網站編輯,等等,但做的時間都不長,剛剛做出點眉目來就被炒了。
  頻頻的失業讓我貧困潦倒,最後連手機也是時開時關。偏偏在這時,我遭遇了愛情。小姑娘是個文學女青年,她是出於崇拜而愛上我的。
  我們於2002年春節回老家結婚,當然,這時候妻子已經拆穿我的把戲,原來她崇拜的“才子”竟是個“魷魚大王”,連自己都養不活,所有結婚的費用全是她打工幾年所存的血汗錢。這時的她,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婚後我們回到,但就在妻子因懷孕而辭去工作不久,我竟然又一次失業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工作。
  長時間的失業使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她開始又哭又鬧。我不能怪她,只能默默忍受。有一天回來,我面帶笑容對妻子說:“我找到工作了,那裡還包吃中餐呢。”妻子高興極了,其實,我是騙她,我不想她心裡難受,那段時間,我每天在外邊四處流蕩,到了“下班”才敢回家。
  我好不容易向朋友借了幾百元錢,騙妻子說是發了工資,將她送上回老家的火車。妻子生小孩的時候,我回了一趟家,但沒有給她留下一分錢。
  2002年下半年,我再吃回頭草,又去一個私立大學找到了一份教書的工作,我勤勤懇懇地工作,但時間一長,我的毛病又來了。我看到那家學校的一些黑幕,便滿懷憂忿地寫下了《私立學校的黑洞》一文寄給了某報,很快就登了出來。文中雖然沒有點那家學校的名,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學校領導揚言要將我告上法庭。2003年8月,我倉惶離開了學校,再一次失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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