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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臺小姐口述實錄:講述普通人不知道的故事


第一次發身邊的故事,心裡有點緊張,我不知道別人都是怎麼開始的,我只想跟大家講講心裡話,講講這一年來在我身邊發生的事。

  幾個月前,我得到了一筆遺產,準確的說,是一棟小別墅,雖然面積不大,不過地點挺好,人家說雖然是二手,也能值六七百萬。沒想到,從此以後我也算是有錢人了,再也不用靠賣自己的臉蛋和身體討生活。

  這棟別墅,當然不是我死去的父母留給我的,也不是哪個客人給的,而是我一個好姐妹留給我的。

  是的,她死了,割腕自殺死的。

  聽說她死了的時候,我其實並不驚訝,我很早之前就有一種預感,那個男人一定會把她逼到這條路上。頂多一年,最長不過兩年。

  結果,半點不差。

  她跟了他不到一年,她就死了。

  不過聽說發現她屍體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血淌了滿滿一床,人光著身子泡在血裡,頭發上都黏著血,眼睛竟是翻著的,一副受了冤屈死不瞑目的樣子。

  她臨死之前,寫了封挺短的遺書給我,說把她名下的這棟小別墅留給我,感謝我一直以來對她的照顧。除此之外,只有一句話:小如姐,對不起,我要先走了,我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生不如死。

  我絕對相信她這句話完全沒有誇張的成分,因為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那個樣子—生不如死。

  我現在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有了這棟別墅,我賣了它就能舒舒服服過我的小日子,可我還是難受。

  生命如此脆弱,死亡離我們如此之近,我曾經以為我們活著的人都該知道生命的意義,此刻才悲劇的發現,我們是命運的妓女,它把我們都嫖了。

  現在的我,是個無所事事,又不愁賺錢的女人,也想來講講我和這個姐妹經歷過的一些事,講講我們和那些男人的事。

  我不想講我的故事,我只想講她的故事,但是講出她的故事,就不得不帶出我的故事,我那些不堪入目的過去就像一個潰爛的傷疤,揭開就是血肉橫飛。

  所以各位看客們,你們可以想象,此刻的我有多難受。

  關於我們的場子,坊間的傳言挺多的,其中有真有假,有的言過其實,有的又太輕描淡寫了。反正我也不做了,我就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一些事情告訴你們。

  我說的不一定全面,因為我們看到也不是全部。這就像你在一個大公司當個小職員,你不可能知道公司所有高層的內幕,對吧。

  我們坐臺小姐也是如此。

  廢話不多說,言歸正傳吧。

  大家都以為那地方有多好,來的都是達官顯貴,政商界要人,小姐如何漂亮,素質有多高,還說連個服務生都是碩士。

  真的,每次一聽到這些話,我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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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大學生吧,其實大部分是吹出來的。那些所謂的頭牌,不過是些有點文化,或者是裝著有文化的高級妓女罷了。

  藝校美女,外國語學院的校花什麼的,更是騙人的噱頭。小姐自己敢吹,外面的人不明就裡也跟著捧,就跟明星炒作差不多,自抬身價的把戲。

  我一直覺得奇怪,這樣的把戲居然唬得住人。說句實在話,小姐的話要是能信,母豬就能上樹了。

  總之,外面的傳言實在言過其實。不過,也的確有個別的,真是大學生。那樣的,大多家裡是農村的,或者是偏遠小城市,當地的極少,反正我呆的那段時間沒遇見過。

  來這裡玩的客人也不像江湖傳言,全部都是非富則貴,也有普通的想找樂子的男人,不過那樣的一般只能在卡座,或者吧臺混混,大多是過過眼癮,敢看不敢動。

  你想想,在這裡聊個天起價就是五百到一千不等,帶出去就不用說了,幾千的有,上萬的也有。

  在外面好點的KTV找個三陪才多少錢?幾百而已,雙飛貴點才一千二。在小足療中心“敲大背”也就幾十元,不過那一般是民工去的,很臟,容易得病。

  喜歡打野食的男士們,不建議你們去。

  相對來說,在我們這兒就比較安全。因為小姐都要定期體檢,為的是不讓那些出去做“私活”小姐把病傳染給客人。不過出來玩的男人都不傻,知道帶套,只是那東西有時候不是百分之百有用。

  在這裡消費,用兩個字可以總結,燒錢。

  這裡的包廂分級別,一樓的包廂是給暴發戶和白領準備的,有錢就能進。

  而樓上的包廂則是給貴族準備的,有身份才能進,不全是特權階層,但絕對是有些頭臉的人物。

  隱秘,貴族,特權,優越感,這就是頂層世界。如果說樓上跟樓下有什麼區別?那就是暴發戶來這兒玩,生怕別人不知道。有身份的人來這兒玩,生怕別人知道。

  至於是哪些人,特權到什麼程度,我就不細說了,這裡是京城,大家心照不宣吧。

  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來,前段時間看新聞說,某某高層說這裡的背景跟特權無關。說真的,我覺得這有點欲蓋彌彰。

  這裡是幹什麼的,全台灣的老百姓都知道。我們的場子在京城夜場稱霸了這麼多年,說這裡沒特權,沒背景,你信嗎?

  但有一點沒說錯,我們這裡坐臺的小姐,倒是真的漂亮。這裡門檻高,身高體重,相貌身材,舉止談吐都有非常明確的要求。不像有些小練歌房,KTV,黑場子,去的都是一些三流貨色,一張嘴就土得掉渣。

  但不管這裡有多尊貴,老板營造的氣氛有多神秘,這裡依然是個賣笑場,女人在這裡就是個玩意。

  用一句話可以概括,女人都是奴才,男人都是爺。

  這裡服務的女人分三類,“跪”,“坐”,“躺”。

  “跪”就是服務生,也就是大家常說的“公主”,這裡的包廂都是“跪式服務”,這個我就不解釋了,大家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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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就是只陪酒,不出臺,有點像日本的藝妓,只賣藝,不賣身。摸可以,親嘴可以,喝酒可以,揩油也可以,但是不跟客人上床。

  “躺”,基本就是全套,俗稱“一雞四吃”,小姐身上任何一個地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你出得起價錢。雙飛,冰火,手銬,絲襪,捆綁,只要客人想得到的花樣,都得一陪到底。但是特殊服務一般不便宜,總之搞得越狠的,錢給的越多。

  不過有一條,不能在這裡玩,帶出去隨便你。

  有人說,有身份的人玩小姐,跟粗人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你知道不一樣在哪兒嗎?

  粗人玩小姐會讓你覺得惡心,有錢人玩小姐,會讓你感到害怕。

  因為很多有錢人都變態,或許平時不變態,對著小姐就變成了變態,跟狼人似的。不過人家是月圓才出來,在我們這兒,基本上喝高了就呲牙,那叫一個快。

  還有人說,這裡連給服務生的小費都是500起,有的服務生比小姐還漂亮,這個還真有。

  我的那個姐妹,她就是一個服務生,說得再直接點,她是“跪”的,薪水不薄,卻是這裡最底層的。而我是“坐”的,比她好一點。

  發帖子之前,其實我一直在想如何處理人名的問題,反正真名殺了我也不敢說。我的那個姐妹,咱們就叫她西子吧。

  西子比我小一歲,二十出頭,她很漂亮,那些男人折騰她的時候,常常弄得她一身都是傷,又青又紫的回來。她每次回來,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想想都讓人覺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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