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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抑制欲望與男客戶纏綿

  惠芳內心中,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


  惠芳今年35歲,兒子6歲了,她在一家港資公司做銷售,先生是一家通訊企業的中層管理人員,有一個6歲大的兒子。在別人的眼中,這是一個幸福家庭的標本。


  "我們悄悄交往已經快兩年了,每天回家面對著丈夫和兒子的時候,我都有種犯罪的感覺,如果再不說出來,我就要崩潰了。"惠芳告訴記者。


  但等到老公在這方面不再提出要求的時候,惠芳才發現,在身體深處,也隱藏某種渴望。但當她主動向丈夫"示好"的時候,先生卻似乎失去了"性"趣,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完了以後更是倒頭就睡,不再理會惠芳的感受。"我想給說自己的需求和感受,但總覺得這些事情即便是夫妻,也不好啟齒,如果說了,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呢?"


  惠芳告訴記者,雖然在性生活對丈夫有著一些意見,但仍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有著一個美滿的家庭,直到阿濤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借著酒意尋找激情


  阿濤是惠芳在一次商品交易會中認識的,當時惠芳在交易會推廣自己公司的產品,參加交易會的同類競爭公司很多,雖然自己公司產品質量較好,但價錢也比同類產品要高,她並沒有太大的把握。阿濤是一家公司的采購經理,在眾多公司中,卻偏偏選中了性價比並不算太高的惠芳公司的產品。


  那天晚,同樣半醉的惠芳沒有回家,而是跟著阿濤來到了他的寓所。


  "剛開始,只是借著酒意想放縱一下自己,但後來我卻發現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境地。"惠芳說,她和阿濤之間就是一種輕松的,不需要負責任的"愛"。


雙重身份讓人崩潰


  除了第一次以外,惠芳和阿濤的約會大多數是在班時間,她的出軌並沒有引起先生絲毫的懷疑,這也使得惠芳對先生和孩子的愧疚感越來越強。

  與初戀男友談了七年戀愛,我把青春和所有的愛都給他了,包括我的第一次。


  那時覺得他是不會離開我的。所有戀愛中的女人也像我這般傻嗎?現在才知道我太蠢了。男人都不是可靠可信的家夥。他家貧,但我看得出他上進,不但不嫌棄他,還在他身上花了很多錢,以為那是長線的投資,不會賠本的。可惜人心難測,他通過網絡暗地裡跟好幾個女人搞上了。


  那是一次意外的發現,他一時大意,把網絡聊天的對話保存下來,給我看到了。對方是個已婚女人,談話內容已明確表示他們已有過親密的性行為,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還叫他甩了我,她也甩掉老公,然後他們倆個在一起。我看了淚就湧出來了,沒想過他是個負心漢,我再翻查他的過往紀錄,原來他不單這個女人,還有另一個十幾歲的小女生,他竟已在網上跟她虛擬性愛了,那個女生也大膽,用詞出位得令我無法再讀下去。然後,發現另一個女生的名字……


  夠了,我一直癡戀的男人,原來是個色情狂,在網上跟不知多少個女生風花雪月過,上過床的更不知已到幾位數了。我的天,那一刻我覺得他是個魔鬼,為什麼我會跟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色魔在一起呢?後來我和他鬧翻了,他承認他需要很多女色,說那是男人的生理需要,但他說他還是愛我的。我的心像給抽盡了血還被大力吮吸一樣,陣陣抽搐。最可怕的是,即使他這樣傷害我,我還是愛他。因為愛,所以更恨他。我們糾纏了半年,最後,我受不了提出分手,因為,我對他的恨已蓋過了愛,我心裡只有復報的欲望。一個月後,我和一個認識了不夠兩個月,比我大10年的男人閃電結婚。他需要婚姻向父母交代,我需要復仇工具,於是,我們一拍即合。



 愛,由性開始


  更讓惠芳意想不到的是,一直標榜不願意再結婚的阿濤開始向她施壓,希望她離婚和他結婚。"你讓我體會到了真正的愛情,我不希望我們再這樣偷偷摸摸下去。"阿濤對她說。


  難以啟齒的遺憾


  惠芳和先生都是本地人,兩人是中學同學,後來又一起考進本地一所大學,畢業以後兩人開始戀愛結婚生子,互相的熟悉讓兩人之間少了些浪漫,卻多了一份安全感。結婚以後,兩人的感情一直非常穩定。


  惠芳的先生是一個非常顧家的人,雖然已經是公司中層幹部,但很少外出應酬,每天下班以後早早回家陪老婆帶孩子。按說,面對這樣的丈夫,惠芳應該知足了,但惠芳一直有一個難以啟齒的遺憾,那就是在性生活方面,她總是覺得自己無法得到滿足。


  剛結婚那幾年,惠芳還沒有這種感覺,孩子出世以後,惠芳把心思放到了兒子身,冷落了先生,面對先生的抱怨,她還時不時嘲笑說,"都老夫老妻了,還整天想著這些事。"


  雖然"我愛你"這樣的詞句也經常從惠芳的口中說出來,但惠芳自己都知道,這更像是一種禮節或是托詞,只是為了讓兩人的交往顯得更加符合常理。"我心裡很清楚,我雖然對他有好感,但更貪戀的是他的身體。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壞女人,但我真的無法抑制自己的欲望,我曾經無數次對自己說,不要再和他見面了,不過每當他的電話一到,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和他出去。"


  惠芳告訴記者,她很清楚自己對於阿濤的激情多於愛情,她也不可能放棄先生和孩子。為此,她和阿濤經常發生爭吵,還因此鬧了"分手"。但每次"分手"都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惠芳因為業務的關系,經常都會和阿濤見面,而每次一見面,兩人又"死灰復燃"。


  "我感覺自己就像活在兩個世界裡的人,在家我是賢妻良母,在阿濤的面前我卻是一個蕩婦。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適應這種分裂的生活了。"惠芳說,她知道自己必須做一個選擇,但卻始終沒有勇氣去做這個決定。


(實習編輯:賴家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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