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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結婚之後,初戀女友說要當我情人

真實事件,  初戀:棒打鴛鴦傷離散  我出生於梅縣一個偏僻山村,父母長年累月面朝黃土背朝天地辛勤勞作,在家排行老大的我從小就深深體驗到了做農民的艱辛,因此學習特別刻苦,小學、初中,我的學習成績都是名列前茅。我滿心期望著有朝一日考上大學,跳出農門。1983年7月,我如願以償被縣重點中學錄取,帶著父母的厚望和美好的憧憬,我踏上了高中的求學生涯。  高一那年,我的學習成績保持在全級的前10名內,這使我更加堅信:有志者事竟成,我一定能夠考上大學,然而,後面發生的事卻讓我難守初衷。就在高二的第一學期,我的鄰座林萍時常向我請教理科方面的問題,每每此時,我都放下手頭的功課,細致地給她講解,如果遇到自己一時解答不了的問題便請教其他同學或老師,然後再講解給她聽,直至她完全弄懂為止。漸漸地,我們熟稔起來,兩人經常共同鉆研學習難題,一起探討對人對事的看法等等。久而久之,我們都覺察出彼此之間已萌生了一種超越同學感情的情愫,雖然彼此都未向對方表白,但對方的任何一個眼神,彼此都能心領神會。我們常常相約到學校附近的河畔讀書、散步,並約定兩年後要報考同一所大學。然而,快樂的廝守卻換來彼此學習上的力不從心,成績屢亮紅燈,轉眼高考來臨,結果可想而知:我和林萍雙雙落榜,考上同一所大學就讀的約定也瞬間成為泡影。  就在高考後的那年暑假,我和林萍的交往更加密切,我們的戀情隨之傳入了林萍父母的耳中。他們打聽到我的家境後大罵林萍目光短淺,小小年紀只知談情說愛,荒廢了學業和前途,並直截了當地對她說:“你是城市戶口,而阿溫是農村戶口,且現在又沒考上大學,假若你真跟上他,一輩子就只能與鋤頭、畚箕相伴,你必須立即與他一刀兩斷,否則就不要再回這個家了。”為了阻擋林萍繼續與我交往,林萍的父母決定讓她到惠州一個親戚開的店裡做幫手。當林萍流著淚告訴我她父母反對我們交往的消息後,我頓感一籌莫展,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林萍的父母成全我們。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我決定以書信與他們溝通,於是,花了整整一個晚上,給他們寫了一封信。在信中,我向林萍的父母表明:我和林萍是真心相愛的,我們會等到時機成熟時才結婚,而且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林萍一個幸福的未來……第二天,我稍作打扮後帶上信到達林家,林萍的父母板著臉,他們要我主動疏遠林萍,林萍的情緒非常低落,看著她茫然的眼神及她父母鄙夷的神情,我留下信無奈而自卑地離開了林家。  一星期後,林萍還是去了惠州。我萬分沮喪,終日無精打采。  結婚:門不當戶不對  壓抑著失戀的痛苦,我與父母一起耕田種地。1988年5月,在親戚的引薦下,我進入梅縣一家國有企業上班。有了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抱孫心切的父母開始催促我考慮婚事,於是,他們四處托人給我找對象,可因我心裡仍然眷戀著林萍,因此,每當媒人要我去相親時,我就以種種理由推脫。父母急在心裡又無計可施。1993年初,我無意中從一位同學口中聽到林萍已嫁作他人婦,我一連幾天都痿靡不振,心頭久存的一絲希望終究還是破滅了。  渾噩中又過去一年。1994年初,企業新來的女工阿靜對我熱情有加,經常借工作之事向我問這問那,我很快讀懂了她的弦外之音。我受寵若驚:如此靚麗的城裡妹怎麼會喜歡上我這個鄉巴佬呢? 盡管我從阿靜的言談舉止中覺察出她並不適合我,可面對她含情脈脈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拒絕她。我心裡有種想法:同齡人都早已結婚生子,我卻孑然一身,雖然阿靜並非自己的意中人,但自己條件不佳,眼下又無更適合的對象,與她結婚起碼能讓自己那顆漂泊不定的心得到一絲溫情啊!於是,我開始主動接近阿靜。不久後,我們便走進婚姻的殿堂。  婚後,過了一段平靜的生活後,各種煩惱接踵而來。首先是阿靜嫌我家在窮鄉僻壤,住房簡陋,她強烈要求我到城裡買房。雖說當時我的工資不低,可買房對我而言,仍是個天大的難題,父母年邁、兩個仍在上學的弟弟需要我全力支持,我每月領到的工資除去兩個弟弟及我們夫妻倆的基本開支外,所剩無幾。可阿靜認為我工作多年,按理應該有些積蓄,當我告訴她我未曾存起分文時,她就生氣地說道:“平時看你特別節儉,沒想到竟是個窮光蛋。”自知“理虧”的我不與她爭辯,暗下決心盡可能地增加收入,省吃儉用,以求積少成多,早日在城裡買房,了卻阿靜的心願。  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阿靜極不願意回家,經常都呆在單位宿舍或娘家,每每休假我提起回家看望父母時,她就不高興,即便回去,也對我那農民父親、農民母親左右看不順眼,甚至對他們的年邁體弱也頗有微詞,更不用說跟他們一起打理家務或是主動照顧他們。我理解城裡長大的阿靜,難免看不慣農村裡的一些人和事,可她已嫁我為妻,我的家就是她的家,常回家看看是理所應當的事;而且我那有點土氣卻忠厚純樸的父母對她寬容有餘,她卻這樣對待公公、婆婆,簡直叫人難以忍受。我有時實在忍無可忍地對她說:“你凡事要照顧著我的感受……”結果她大為不悅,說我對她過於苛刻。不得已,我只好不出聲,把委屈往肚裡咽,可忍耐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一年磕磕碰碰的生活後,我意識到我和阿靜門不當戶不對,難於磨合,再繼續下去,只會是兩敗俱傷,不如趁還沒有生育孩子前好聚好散。1996年3月,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離婚。

  再婚:門當戶對仍是散  1996年年底,我所在的企業宣告破產,我下崗了。為生計,我背起行囊到東莞闖蕩。在東莞,我認識了柳柳,她在與我工作地點僅一墻之隔的一家染織廠上班。這位樸實能幹的姑娘與我同來自梅縣的農村。或許是我潛意識裡想找一個與自己門當戶對的鄉下女孩做伴侶,我覺得柳柳特別親切。於是,我經常在工作之餘去看望她,幫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交往中,我向柳柳和盤托出我的婚史,她靜靜地聽完後,微微一笑說,她不介意我的過去。面對如此豁達的姑娘,我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為了避免重蹈覆轍,我對與柳柳的交往格外謹慎。直到四年後,我才和柳柳結婚。  婚後,我把柳柳留在家裡,獨自回到東莞找工。我拼命地工作,為的是給柳柳一個陽光燦爛的未來。2001年,我們有了愛情的結晶。孩子出生後,我感覺我肩頭的擔子陡然加重,偏偏那時,我一連半年都沒有找到工作幹。家庭一時陷入窘況。柳柳在電話中免不了向我發牢sao說日子難過,每每聽到她的怨言,我備覺自己無能,只好安慰她說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攬活掙錢。不久後,我找到一份做管理的工作,心裡才稍微舒了一口氣,可沒料到,柳柳不知為何卻對我猜疑起來。每次通電話,她都追問我最近有沒有跟女人一起工作、彼此關系怎麼樣等等;有時候,她會三更半夜打電話給我,說些不咸不淡的話語,讓我感到既可笑又苦惱。雖然我一再向她說明我絕不是花心之輩,可她仍舊無來由地懷疑我用情不專一。為此,我深感:我和柳柳文化水平差異大,難於溝通。  2004年2月,我所在的公司因種種原因而無法按時足額發放工人的工資,自然,我也不可能按時給家裡寄錢。這時,柳柳更加深了對我的猜疑,隔三差五便質問我是否把錢花在了其他女人身上。我感到心口隱隱作痛:這樣的婚姻還能走多遠?6月的一天,我打電話跟柳柳商量我是否該另謀其它工作,沒想到她竟沖我大嚷:“嫁了你窮!”聽罷,我大為光火,“啪”地一聲掛掉電話。接下來的一星期,我們都未曾主動打電話給對方,越想越氣的我痛苦地選擇了再次離婚,我第二次流下了淚。  重逢初戀:緣來一場戲  離婚後,我把孩子交給父母照顧,只身一人四處漂泊。我深知:只有拼命工作,才能讓我暫時忘掉往日的苦痛。  有緣的人總是會碰面的。今年1月,我在回家途中遇見初戀情人林萍,她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她已經離婚,獨自拉扯著14歲的女兒,現在在梅城她朋友阿文的公司裡做出納。這次重逢讓我們百感交集,喜不自禁。道別時,我們互換了各自的電話號碼。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常常借助電波互訴衷腸,又重新回到初戀時的親密無間,很快,我們同居了。  2007年4月的一天,我向林萍提出:“我們結婚吧。”她卻反問我道:“我們做情人過同居生活不好嗎?”“我想要的是一份完整的婚姻。”沒想到她卻說:“對不起,我hai放不下我的前夫,等他再婚後我們再結婚吧。”“好吧,我等你。”面對自己的至愛我別無選擇。  過了一個星期,林萍對我說:“我擔心我們結婚會影響我女兒的成長,我還是和前夫復婚好了。”聽罷,我心如刀割,想到婚姻來不得半點勉強,便故作輕松地對她說:“我尊重你的選擇。”從此,我克制自己不再主動與林萍聯系,即便是她約我見面,我都避而不見。因為我深知我要的是什麼,不要的是什麼。  6月初,林萍突然找到我說她不想復婚了,我們又和好如初。一天,我和林萍正在看電視,她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她告訴我對方是阿文的弟弟強,並說:“我不中意他”。我信以為真。沒想到,事隔不到半個月,林萍竟鬼使神差地告訴我說:“我和強走到一塊了。”聽罷,我氣憤難當,但冷靜下來後想到:離婚後的女人比較脆弱,林萍可能是一時想偏發而已,我不該計較。她要我給她半年時間處理清楚她與強之間的關系,並讓我千萬別強逼她。聽她說到這分上,我只好沉默不語。然而,6月底,林萍又和強走到一塊,這真叫我心碎又無奈:深愛的人腳踏兩船,而她又非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我除了能在心頭恨她外又能怎麼樣。  時至今日,林萍依然和強在一起,偶爾會打電話給我,我都避而不接。在苦苦的情感煎熬中,我始終無法放下林萍,還幻想著有一天她會放棄強,與我結婚。雖然周圍的朋友都說林萍根本不值得我苦苦守候,我只不過是她愛情遊戲中的一個玩偶而已,可我仍然不能自已。這一世的情傷,誰又能真正懂得我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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